萝卜好困

在手心里开出鲜花

【冰九】今天你要到钱了吗?(一)

出了故障的心魔剑带着冰哥穿越至师尊还是沈九的时候,就在冰哥迷茫彷徨之际,他发觉心魔剑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一把破铜烂铁!?同时他的修为也不知怎么回事的全没了!?变成普通人的冰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还好有路见不平一棍子的沈九相助,从此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沈九过上了相依为命一起行乞的小日子。

当然冰哥还是会牛逼回来的,心魔剑也还是会牛逼回来的,失去修为只是暂时,暂时……

最后要说的最重要的:

这篇绝逼是沙雕甜文,你看这标题我还能虐下去么能么能么当然不能!

希望大家阅读愉快(◍˃̶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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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三刻,魔界地宫议事厅内。

      洛冰河合衣小憩,硕大的地宫空无一人,皆是被识眼色的侍卫随从打发了出去,好让繁忙多日的君上能好好休整一番。

      洛冰河不知眯眼假寐了多久,朦胧中逐渐感觉到右臂的位置滚烫不堪,待到他完全睁开那双赤红历瞳时,才发觉到侧倚着自己的那把心魔剑正不知何故的翁鸣不休。

      他左右扫视一番,寂静的议事厅内唯有烛火曳曳,寻常的没有半分动静。

      于是单手握住剑柄,欲要提起查看。不料一阵逼人的灼浪迅速的自剑身传来,通过交握的五指再传递至洛冰河的肺腑,一时间他只觉得疼痛滚烫至极,非常人可忍。

      待到那声好似穿破五脏冲出皮肉的嘶吼难以控制的爆发而出时,洛冰河便直直地跌下了椅,五感不知的昏厥了过去。

      此时,无人的地宫内骤然窜起一阵邪风,墙壁上安置的火把灯烛也跟着摇晃战栗不止,只见半空中突然多了一道缺口,其中竟是迸发出了一片无比耀眼的金光,待到光敛缺合后,地上的洛冰河和那把嗡鸣的心魔剑便通通不见了踪迹。

      一个魔族小侍从循着动静惊疑不定的前来,左右打量了一番后,便嘟嘟囔囔地又走了出去。

一.
      洛冰河已经许久没有在梦里这样难受不适了,好像是身处于多年前折磨他的无间之渊中,四周的滚烫与黑暗,让他尝到了几分恍惚不定的恐惧。

     “……这臭小子是真死还是假死?”

     “……喂!”

     “……喂!”

      有人?

      洛冰河慢慢睁开眼,强烈的日光让他一时难以分辨身边的人是谁,便用手指掩着过了半刻,才模模糊糊的在一点水光中看见一个衣着肮脏破烂的臭乞丐,正伸着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摸来摸去。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洛冰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好不容易才提起了几分气力将那只黑乎乎的脏手一把打开。

    “滚!”

      但那乞丐不光没有依言而滚,反而是嚣张地挑起了眉,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甚至又撸起了破的没多少布的袖子,面上露出了一点不屑嘲讽的笑意。

      下一刻便一脚揣在洛冰河的腿上,并极为迅速熟练地半弯了腰,手指一钩,便钓走了洛冰河腰上佩挂的墨玉佩。

      那是前些天宁婴婴挑了上好的玉石配了自己做的璎珞亲手为他悬挂在腰间的,洛冰河见她高兴,便一连带了好些日子都没有卸下来。

      如今却被眼前这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臭乞丐当面摘了攥在手里,一副恨不得又亲又舔抱着搂着睡一觉的难看模样。

      着实恶心。

    “让我滚?你这臭小子占了老子睡觉的地盘儿还不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吧?”

    “嘿嘿嘿不过这玩意儿看着还挺值钱。”他捏着玉佩在洛冰河的眼前晃了晃,面含喜色地咂嘴不断,“所以看在你孝敬的份儿上,爷爷我今儿个就不收拾你了。”

       臭乞丐得意洋洋的叉了会儿腰,举着那枚玉佩透过光又欣赏了好半天后才想起似的大叫起来。

    “喂!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我赶紧拿出来,别逼我动手啊!”

      而另一边的洛冰河即便是要杀了这个乞丐的想法成千上万,奈何他的身体不知受了什么重创,丹田之内空空荡荡,一点灵力魔气都不存,甚至是一想要运作周身的力气,丹田处便灼烫不止,昔日高高在上的魔界之尊,今日竟和普通人一般,半分修为都察觉不到了。

      洛冰河心神震荡,只是头顶上那个不知好歹的臭乞丐还像个鸭子一样啰哩巴嗦聒噪不安,满口喷粪的在他耳朵边唧唧歪歪的好是烦人!

      正待要揪住对方的衣领,便听见头上的乞丐哎哟一声着捂住了脑袋。

      只见一块不大不小的碎石越过了洛冰河,翻过了几个跟头后跌在地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

      洛冰河抬眼看过去,那墙角处的一个柴草垛后,走出了一个穿着灰衣的清秀少年。

      洛冰河不由睁大了眼。

      那名少年的眉眼于他而言实在是熟悉到不能再熟,甚至是闭着眼,他都能在黑暗中勾勒出那个高高在上的倨傲弧度。

    “沈…清…秋…”

      洛冰河一字一板眼,咬牙又切齿,怒睁的双瞳好似能滴出点血。

      那少年没有多看洛冰河,只是单手干脆的自柴草垛中抽出一只木棍径直走到那个乞丐面前,没等他放狠话便一棍子抽了上去。

     “老瘸子!又再干什么下三滥的事儿呢?”

      不料这少年看着清瘦,抽起人来真是毫不留情干脆利落,直打的那乞丐艾艾乱叫上蹦下窜,抬着胳膊又是遮脸又是捂头,嘴里爷爷奶奶祖宗十八代的挨个儿问候了遍,直到被那灰衣少年猛踹了一脚,才跌跌撞撞的瘸着歪着跑出了这间破屋。

       这瘸乞丐捂着痛处利索地跑出了院后,才回过头冲着灰衣少年啐了一口,骂道:

     “臭小子你他娘给我等着!”

      说完便转身溜了个没影儿。

      那灰衣少年不屑地笑了笑,甩了手里的弹弓后,便拍了拍身上在柴草垛里沾了的尘土和草屑。

      洛冰河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心里很是疑惑不解。眼前这个少年,说他不是沈清秋,那模样明明和他那个师尊别无二样;但说他是,这个少年明显年纪不太够,打眼望上去,分明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

      况且沈清秋被他关在地牢已许久,莫非,他也遭遇了什么变故?

      洛冰河没有再多想,他收回了怀疑的目光,改而露出了一点客气的笑。

     “多谢这位小兄弟出手搭救。”

      那少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也冲洛冰河笑了笑,道:

     “小事一桩,谢就不必了,反正我想收拾这个老瘸子已经很久了。”

     “那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洛冰河接着问道。

      灰衣少年整顿好了歪斜的衣襟,眉眼端正,既没有嗖嗖冷笑,也没有斜睨一眼再转身离去,而是不快不慢地走上前,冲着坐在地上的洛冰河伸出了手。

     “你叫我沈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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